“玉兰花开处”

  文/岚厚

 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《小说界》第三期,《玉兰花开处》不是小说,即使没有看到书页的最上端标志着的“非虚构写作”,学姐的《世间事都付与流风,我的祖父周立波》我已通读一遍,书中对唐家大院的描写是一笔带过的,只是讲授放后芷青住进了一个唐姓人家修的豪宅。

  感激有《流风》的铺垫,人物时光与之连接,当时读完《流风》,很是意犹未尽,很想窥测到破波,芷青文革时的境遇,而《玉兰花开处》的结尾,仿佛已经渲染出了文革前那种“山雨欲来风满楼”的感到,“咱们毕竟都会成为铺天盖地疯跑的野孩子,不什么差别的。”

  半个世纪的时间,我们这一代还能很好地舆解唐家大院的童年吗?单元楼层的小区早已隔阂了古代人,打开童年的相册,有多少孩子的相片上除了父母,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,“让少女时代的我重复追忆悼念的童年美妙时间,今天的你读起来真的太平凡不值一提了。”一代人与一代人的回想,在新中国这个活动推动式的历史中,断层与割裂是显明的。

  由于地域落伍,我的童年也保留了唐家大院的一些风气。我在江苏北部的乡下渡过童年,小时候也常常听到身边人开玩笑说我是被捡来的,当时父母们好像都感到说明“生孩子”这回事有些艰苦,所以同一口径对我们说,孩子都是捡来的,有树上结的,有水里捞的。后来这些“谣言”是怎么不攻自破的,我也不记得了。()我是夏生成的,我哥大我7岁,是冬天生的,可我们弟兄俩不合乎冬天生的孩子比夏天的乖这个法则,也可能是因为我哥从小挨打比拟多,天性也该俏皮的我英雄不吃面前亏地变了性情,打孩子的规则在我的童年里仍是在乡下大行其道的,从小目击我哥被父亲打,很批准学姐的观点,成长期的孩子须要的是父母长辈的爱与包容,我的家庭缺少容纳,中国式的家庭都需要更多的宽容,而不是苛责,经常我们受到的责备多于。

  我幼儿园读了3年,环境也更像是学姐的弟弟的幼儿园,天天都是做游戏什么的,看到姐弟合影的照片特殊吸引到我的是那件白色毛衣,精巧美丽,可在最最关注外在形象的�女时期,却只有蓝白灰的土布了。

  看这篇文章时,脑海里始终显现台湾作家林海音的小说《城南往事》,节选其中的文章《爸爸的花儿落了》是初一时学过的语文课文,拍摄于1982年的同名片子采取了李叔同编曲的《送别》,“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,夕阳山外山。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,人生难得是欢聚,唯有分离多。长亭外,旧道边,芳草碧连天,问君此去多少时还,来时莫彷徨。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,一壶浊洒尽余欢,今宵别梦寒。”

  带着一丝丝欣然,回味童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