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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迅自编文集:花边文学

时间:2020-08-02 10:25 文章来源:励志名言 点击次数:

《花边文学》是鲁迅的一部杂文集,收录了鲁迅在1934年所写的杂文六十一篇。包括《女人未必多说谎》《北人与南人》《古人并不纯厚》《读几本书》《玩具》《算账》《看书琐记》《汉字和拉丁化》《考场三丑》《略论梅兰芳及其他(上)》等。"花边文学"本来是别人攻击鲁迅的文章用的词,鲁迅就用它为集子命名并设计封面。

基本信息
书名
鲁迅自编文集:花边文学

出版社
译林出版社

作者
鲁迅

出版时间
2014年1月1日


开本
32

ISBN
9787544745567

页数
142页

目录
1内容简介
2作者简介
3图书目录
4序言
折叠编辑本段内容简介
1.名家名作,有收藏价值。

2.集中体现鲁迅作品风貌。

折叠编辑本段作者简介
鲁迅(1881-1936),原名周樟寿,后改名为周树人,字豫才,浙江绍兴人。出生于没落的封建家庭。中国现代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、思想家和革命家,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,世界十大文豪之一。1918年5月,首次用"鲁迅"的笔名,发表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《狂人日记》,奠定了新文化运动的基石。还创作出版了中篇小说《阿Q正传》是中国文学史上不朽的杰作,已经成为一部"必读的民族典籍"。还有回忆性散文集《朝花夕拾》,短篇小说集《呐喊》《彷徨》,散文诗集《野草》,杂文集《坟》《二心集》《华盖集》《而已集》《三闲集》等。 在他写的人物中虽然没有一个坏形象,但是却间接表现出了封建社会的残忍

折叠编辑本段图书目录
序言

一九三四年

未来的光荣

女人未必多说谎

批评家的批评家

漫骂

"京派"与"海派"

北人与南人

《如此广州》读后感

过年

运命

大小骗

"小童挡驾"

古人并不纯厚

法会和歌剧

洋服的没落

朋友

清明时节

小品文的生机

刀"式"辩

化名新法

读几本书

一思而行

推己及人

偶感

论秦理斋夫人事

"……""□□□□"论补

谁在没落?

倒提

(附录):论"花边文学"(林默)

玩具

零食

"此生或彼生"

正是时候

论重译

再论重译

"彻底"的底子

知了世界

算账

水性

玩笑只当它玩笑(上)

(附录):文公直给康伯度的信

康伯度答文公直

玩笑只当它玩笑(下)

做文章

看书琐记

看书琐记(二)

趋时和复古

安贫乐道法

奇怪

奇怪(二)

迎神和咬人

看书琐记(三)

"大雪纷飞"

汉字和拉丁化

"莎士比亚"

商贾的批评

中秋二愿

考场三丑

又是"莎士比亚"

点句的难

奇怪(三)

略论梅兰芳及其他(上)

略论梅兰芳及其他(下)

骂杀与捧杀

读书忌

折叠编辑本段序言
我的常常写些短评,确是从投稿于《申报》的《自由谈》上开头的;集一九三三年之所作,就有了《伪自由书》和《准风月谈》两本。后来编辑者黎烈文先生真被挤轧得苦,到第二年,终于被挤出了,我本也可以就此搁笔,但为了赌气,却还是改些作法,换些笔名,托人抄写了去投稿,新任者不能细辨,依然常常登了出来。一面又扩大了范围,给《中华日报》的副刊《动向》,小品文半月刊《太白》之类,也间或写几篇同样的文字。聚起一九三四年所写的这些东西来,就是这一本《花边文学》。

这一个名称,是和我在同一营垒里的青年战友,换掉姓名挂在暗箭上射给我的。那立意非常巧妙:一,因为这类短评,在报上登出来的时候往往围绕一圈花边以示重要,使我的战友看得头疼;二,因为"花边"也是银元的别名,以见我的这些文章是为了稿费,其实并无足取。至于我们的意见不同之处,是我以为我们无须希望外国人待我们比鸡鸭优,他却以为应该待我们比鸡鸭优,我在替西洋人辩护,所以是"买办"。那文章就附在《倒提》之下,这里不必多说。此外,倒也并无什么可记之事。只为了一篇《玩笑只当它玩笑》,又曾引出过一封文公直先生的来信,笔伐的更严重了,说我是"汉奸",现在和我的复信都附在本文的下面。其余的一些鬼鬼祟祟,躲躲闪闪的攻击,离上举的两位还差得很远,这里都不转载了。

"花边文学"可也真不行。一九三四年不同一九三五年,今年是为了《闲话皇帝》事件,官家的书报检查处忽然不知所往,还革掉七位检查官,日报上被删之处,也好像可以留着空白(术语谓之"开天窗")了。但那时可真厉害,这么说不可以,那么说又不成功,而且删掉的地方,还不许留下空隙,要接起来,使作者自己来负吞吞吐吐,不知所云的责任。在这种明诛暗杀之下,能够苟延残喘,和读者相见的,那么,非奴隶文章是什么呢?

我曾经和几个朋友闲谈。一个朋友说:现在的文章,是不会有骨气的了,譬如向一种日报上的副刊去投稿罢,副刊编辑先抽去几根骨头,总编辑又抽去几根骨头,检查官又抽去几根骨头,剩下来还有什么呢?我说:我是自己先抽去了几根骨头的,否则,连"剩下来"的也不剩。所以,那时发表出来的文字,有被抽四次的可能,--现在有些人不在拚命表彰文天祥方孝孺么,幸而他们是宋明人,如果活在现在,他们的言行是谁也无从知道的。

因此除了官准的有骨气的文章之外,读者也只能看看没有骨气的文章。我生于清朝,原是奴隶出身,不同二十五岁以内的青年,一生下来就是中华民国的主子,然而他们不经世故,偶尔"忘其所以"也就大碰其钉子。我的投稿,目的是在发表的,当然不给它见得有骨气,所以被"花边"所装饰者,大约也确比青年作家的作品多,而且奇怪,被删掉的地方倒很少。一年之中,只有三篇,现在补全,仍用黑点为记。我看《论秦理斋夫人事》的末尾,是申报馆的总编辑删的,别的两篇,却是检查官删的:这里都显着他们不同的心思。

今年一年中,我所投稿的《自由谈》和《动向》,都停刊了;《太白》也不出了。我曾经想过:凡是我寄文稿的,只寄开初的一两期还不妨,假使接连不断,它就总归活不久。于是从今年起,我就不大做这样的短文,因为对于同人,是回避他背后的闷棍,对于自己,是不愿做开路的呆子,对于刊物,是希望它尽可能的长生。所以有人要我投稿,我特别敷延推宕,非"摆架子"也,是带些好意--然而有时也是恶意--的"世故":这是要请索稿者原谅的。

一直到了今年下半年,这才看见了新闻记者的"保护正当舆论"的请愿和智识阶级的言论自由的要求。要过年了,我不知道结果怎么样。然而,即使从此文章都成了民众的喉舌,那代价也可谓大极了:是北五省的自治。这恰如先前的不敢恳请"保护正当舆论"和要求言论自由的代价之大一样:是东三省的沦亡。不过这一次,换来的东西是光明的。然而,倘使万一不幸,后来又复换回了我做"花边文学"一样的时代,大家试来猜一猜那代价该是什么罢……

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二十九之夜,鲁迅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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